里,接着吻她的脖颈,肩膀。纤长睫毛扫过她脸侧,她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他把她的双手举起来,放在身后,一条腿卡在她腿弯,迫使她将腿分开。萧婵现在被他牢牢圈着,像神龛里的异域雕像:龙女摩睺罗伽。
她从前有段时间热心佛法,天天去听主持讲经,只记住那么一段。说摩睺罗伽引诱了佛祖最俊逸的弟子阿难陀。她在阿难陀面前跳舞,用尽各种姿态,对方不为所动。因为觉得惭愧,龙女皈依佛门。
她伸长了脖子,因为谢玄遇在吻她乳沟上端的一颗痣。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胸前的一团。彼此都知道,他们只有这几刻温存的时候。
或许阿难看着龙女,也曾动过一瞬刹的凡心。
“谢郎……”她在央求他。她在鼓励他。谢玄遇伸手拽下了她胸衣的一侧,低头含住。她咬着嘴唇叫出声来。老旧的木门吱嘎一响,两人都噗嗤笑出了声。
她早就感觉到,他那处自从进了佛龛就在涨大,现在直挺挺地戳在她背后,从没软下来过。
呵。再嘴硬,也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小子。
她有意调戏他,扭腰朝背后蹭了蹭,果然听到他的吸气声。
“公主。”他竟然替她重新拢上了胸衣,又系上了衣带。萧婵出乎意料地扭头看他。
“在下与公主的协议是……从今往后,公主若是要查宫中的情报,就派人送信去在下的府上,信里什么都不用写,只需……洒几滴玫瑰露。”
哇,谢玄遇真的很记仇。
她没好气地系上衣带整了整发冠,头都不回地出了佛龛。
“谢大人想多了。本宫虽势单力微,也不必事事都劳烦谢大人。”
(叁)
然而叁天后,元载就又一次被召进了宫中奏对,当天就又被提进了大牢。上次他在牢里就感染了风寒,此次更是凶多吉少。萧婵心疼他,动用了京城所有定远侯的关系,想探听萧寂的意思。可是萧寂最近忙着应付北凉的人,她递上去的折子都被驳回了。
以往对她网开一面的皇城,现在就是一个密不透风的铁城。她第一次觉得四顾无援,终于想起了谢玄遇那日的话。
她与谢玄遇约在黄昏的郊外佛寺。仍旧是那天的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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