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殿内燃着安神香,谢玄遇在佛前打坐。他眉眼本来就端正,坐在那里宛如一尊佛像。她走进佛殿,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叫了一声谢大人,把那天一对耳坠中的另一只摘下放在地上。
是任君采撷的意思。
谢玄遇睁开了眼。一双清明纯良的眼。他真的很会装好人。
“公主,请躺下。”
她愣了愣:“什么?”
“躺下。”他拿起耳坠,看了看,也放在袖中。
“在这儿?”谢玄遇点点头。他今天用玉冠扎起了头发,露出锋利眉眼。难得地,她看见他端正外表下欲望的裂缝,也就顺从地躺下去。
“脱了外袍。”他没有动,只是坐在蒲团上,用打坐的姿势看着。
她笑了笑,从善如流地低头解衣袍。偏偏今天穿了件扣子繁复的衣袍,她解了好一会,额头沁出薄汗。终于解开时,他却还是不动,眉眼低垂,像是睡着了。
呵,硬成那个样子,能睡着才奇怪。
最后一层衣服被褪下,她躺在层层迭迭的衣料中间,洁白莹亮,像个被拆开的贡品。
他终于起身,一步步走向她,半跪下来,握住她的足踝,轻轻往自己身边一带,她身下的水渍立刻在衣服上划出一道痕迹。
他身量高大,可以完全笼住她。她躺着,他跪着,上身挺直,手里拿着她的脚腕吻了吻,接着解开裤带,径直插了进去。
她爽得要叫出声,又拼命咽了回去。只好用手指含着嘴唇,好不让呻吟声传遍整个佛殿。
檀香缭绕,他半跪着安静cao弄她,表情虔诚。他把她的手从嘴里拿出来,按住她手腕,换成让她含他的手指。
她听话地含着,他下身不停地抽插,眼里却平静如水。
从前她与萧寂做时,也常常像打架。只是萧寂做事从来做绝,常是他尽兴了才收手,战况惨烈。
但谢玄遇不是。她知道他在收着,在忍。那些厚积薄发的力道通过一次次撞击传递给她,让她兴奋也畏惧。
他们不知做了多久。在她快要撑不住时,他抽了出来,一股股射在她腿根。
做这些时他仍旧低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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