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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阳,帮我查个人。”
………
市中心医院。
谢雍来过这家医院几次,每次都是送徐楸来。他很少生病,一般感冒发烧,吃点家里常备的非处方药就能好。
今天晚上平安夜,途径的商场店铺已经布置的精致漂亮了,车开过这一路,有工人爬着梯子往路两边的景观树上挂彩灯。
想到他好不容易和徐楸求来的一起过节的事可能要泡汤,谢雍闷了一肚子的委屈却发不出来。
他很想像以前那样,小吵小闹以后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和徐楸联系——这很容易,只要他想。
可是从昨天一直沉寂到今天的聊天页面里,输入框打了又删的话,直到最后也没有发出去。
自尊心当然会作祟,但那是次要。他不得不正视他和徐楸之间隐藏的这些问题了,他要的不是一晌贪欢,他要的是走进她心里去,和她有一个明确的未来。
一次争吵可以糊弄过去,以后呢?
她不愿意告诉他关于她的一切,他自己想办法就是了。
想到饶阳发过来的消息,关于徐楸的家世和其他一切能查到的东西,他表情变得有些微的复杂和沉重。
——“哥们儿尽力给你查了,不过我平时都跟咱们一堆那几个兄弟一起玩儿,没怎么碰过商圈儿的,所以打听出来也不多。你说那个徐楸,她妈的确就是那个长清的老板,长清好多年的药企了,啃老本都够活她们母女俩活两辈子。她没爹,听说以前也是从政,后来好像跟着赈灾部队去现场,出意外死了。还查出点儿别的,都是些细枝末节,他们圈子里有人说她们母女俩都得过精神病,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而且母女关系特别不好。徐楸小时候挺不正常的,惹了好多祸,要不是投胎投的好,估计都活不到现在。那姑娘十几岁的时候动过大手术,肝脏方面的。然后吧,我还听说长清那女董事长要嫁到鸿升去,她们一家人真有意思,想联姻干嘛不叫俩小的结婚。不过你也是,你托我查这个干嘛,你这么多年身边连个母苍蝇都没有,更别提女孩儿……”
饶阳家祖辈都是从政,和谢雍从小一个大院儿一起长大的,人脉圈子广,如今说起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豪门恩怨,跟说笑话似的。最后又绕到他身上,没一点正经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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