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谢雍正是烦躁,索性把语音摁了,后面的就没再听。
这些消息,让谢雍一下子都无法接受,她平时隐藏的太好了,他压根没想到除了那些病,她还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经历。
他早该好好查查的,要不是怕徐楸被侵犯了隐私生气,他小心翼翼的不越雷池半步,却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如果他早就知道这些,何必因为自己的情绪逼徐楸揭开伤疤。
幼年失怙,家庭畸态,还有一个得过精神病的母亲——谢雍低头扶额,太阳xue突突地跳,只是想起来,心里就又惊又疼。
正值人流高峰期,谢雍看着医院大厅各科楼层的详细指示地图时,身边人来人往。他就站原地,看丈夫扶着怀孕的妻子,也看头发花白的老婆婆陪着身边同样垂垂老矣的老伴。
他想起他的父母,相敬如宾,恩爱至今,他长到今天,被家庭庇护着,是没有吃什么苦头的。
徐楸是他栽的第一个跟头。
谢雍是情窦初开,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陷得太深,周遭便成了泥沼,让他不能抽身,也不想抽身。
谢雍刚爱上徐楸时,大概是初秋,他在读《杀死一只知更鸟》。
“你永远也不可能真正了解一个人,除非你穿上他的鞋子走来走去,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
“可真当你走过他的路时,你连路过都觉得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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