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夕先是没说话,理智让她按照平时的套话回复对方,但是感性允许她情绪跌宕片刻,片刻后,戚夕握住了对方的手,真诚且郑重地承诺道:“好。”
这一年过得很忙很苦,但也很快。
戚夕一如既往地忙碌,祈乔一边管理着司鱼院一边渐渐推掉了娱乐圈的很多通告。
两人得空的时候会一起出去玩上一两天,带着亲人朋友去踏青或是游玩。
小陈她们还是会在路上放一些土嗨土嗨的音乐,戚夕惊奇地发现,除了祈乔本人,她们这几位都是五音不全的选手,几人跟着车载音乐毫无负担地飙歌,魔音灌耳的程度足够吓跑河边喝水的牛羊。
路彦偶尔会缺席几次,据说是为了调节会内关系,硬着头皮去参加某位覃姓公子的鸿门宴去了。
严肃的廖向明麻着脸跟她们来玩了几次,虽然不能远走旅行,但还是很好地缓和了气氛……总能让这几位在把车开到沟里之前冷静下来。
日子一天天地过,老廖在秋天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病好的时候整个人都瘦脱相了,头发直接变成了全白。
祈乔某天和他提议把头发染白,他没同意,两人又因为其他鸡毛蒜皮的事情吵了一回,听到消息的戚夕连夜拽着祈乔去给廖向明赔罪。
总算把老人家给哄好了。
戚夕当晚回去和祈乔谈心道:“乔,长辈们都在无法避免地衰老下去,我们做子女的尽量避免和他们生气,人老了就会和小孩一样,受不了这种委屈,我们还是多体谅体谅,好不好……”
祈乔扶着额头,深深吐出一口气:“我今天是因为逢春计划和他吵起来的……他这些年都有让我坚持喝药,我以为自己是那个实验组的样体,将来是要为这个狗屁计划去死的,结果今天他向我坦白,要逢春的人不是他——是我。他为我铺了一条道,要我不仅走上他这条血路,甚至更加血腥,你知道吗,当年的四六七案,除了我以外的466人都不见了踪影,他们不是死亡,而是成为了逢春计划中的样体。”
戚夕:“可是他们和你年龄相仿,逢春没有任何意义吧?”
“让我生气的就是这里。”祈乔说,“廖老头说他看到我找到幸福很欣慰,本来不打算把实验进行下去了,甚至已经和东守抑组织那边谈妥了,预备叫停实验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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