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叶簌簌作响,巩钟悄然睁开了眼睛,旋即她勾唇一笑,又合上了眼。
最近霄国不太安定,众位大臣人心惶惶,因为最近无缘无故死了不少大臣,且仵作都未找到原因。
顿时,一场腥风血雨在骨明展开。
在第五位大臣死后,信高终于坐不住,他去钟府去找钟离合,问是不是他做的,但钟离合脸色也十分难看,因为其中有一个是他的学生,他本想去找信高,结果两人一对头,却发现都不是彼此派别做得。
屋内陷入了迷雾一般的压抑。
信高把茶杯猛然拍在桌子上,他站起身,充满冷意道:“仵作解剖势在必行,你管好你身后的一帮文臣,武将的尸体哪一个不缺胳膊少腿,开膛破肚的也不在少数,又不是云国人,在乎那些玄乎的东西作甚。”
钟离合的脸色十分难看,倒不是信高下他面子难受,而是这五位大臣中,明的暗的死的都是他这边的人。
若再不解剖发现真正的死因,不用猜,死得恐怕还是他这边的人。
为了安抚众臣,也是为了身份不能暴露,钟离合没有心情跟信高作对,便决定顺应信高,对这五位大臣进行解刨。
钟离合面色不改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道:“本官是个文臣,此时一切交由将军处置。”
信高斜了钟离合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既然他已经得到钟离合的同意,那解剖之事可就由不得他后悔,至于后面找事,正验证了他钟离合是个伪君子。
信高坐在高椅上不断擦着剑,但吏部的那些官员全都有些撑不住,但迫于信高的威严,只能白着一张脸,在一旁端坐着。
仵作先把喉咙割开,仔细查看了一番,见没有任何异物,便顺着胸骨去割开那明显已经有些膨胀的肚子。
这一割可不得了,原本因夏日就腐臭的味道更是张扬舞爪起来,比狼虎等张开血盆大口朝人哈气更令人作呕。
那些脸色苍白的大臣骤然撑不住,他们先是紧紧攥紧自己股侧的rou,以使疼痛强压不断往上滚涌的呕意以及鼻间强烈的冲击。
但是在股rou麻木之后,他们最后的兵力已经溃散,意志以及对信高的畏惧顿时在这气味中烟消云散,他们猛然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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