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去吐了。
仵作见此,轻轻拂掉手上的腐rou,对信高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大人,您是否也出去缓一下。”
信高抬眼看了一下仵作:“你这是要通灵赶本将军?”
仵作忽想起眼前这人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一场大战见过的尸体恐怕比自己一生见过的还要多,甚至精彩。
他住了嘴,向信高行了歉礼,转身再去解剖眼前的尸体。
待仵作在里面扒头伸手搅了一会儿后,信高问道:“可找出什么?”
仵作摇摇头:“禀将军,什么都没找到。”
信高倒也未责怪仵作无用,而是站起身凑近这血rou模糊的尸体,道:“一开始的检查是不是表皮都没有痕迹?”
仵作点点头,“禀将军,大人尸体表皮并无任何痕迹。小吏一开始也生怕疏忽,特意查看这位大人身上的蚊虫咬痕,但是都未找到痕迹。”
信高仔细看了一眼这尸体,见露出的确无任何痕迹。
良久,信高轻描淡写道:“把他的头发给剃了,看看头骨有没有针孔之类的。”
仵作一听倒是有些惊讶,在霄国这头发可是很重要的,因为只有实行死刑或者流放的人才会把头发剃掉。
一开始他做检查时就想把头发给剃掉,但是连解剖都困难,更何况是头发。
没想到信高不仅让他解剖,甚至毫不犹豫地让他剃发,当真是意外之喜。
仵作连忙cao起头,小心翼翼吃力地把头发给慢慢割下来。
不怪他手艺生疏,实在是霄国上下难以找出让他割头发的人。
不消一会儿,仵作就把这尸体的头发全部剃了下来,这一剃一个红孔便出现在两人眼前。
信高的神情骤然严肃起来,他道:“刨。”
仵作也知晓这定就是致命伤,他拿出刚磨好的刀,顺着这一小孔费力割开。
完毕后,仵作用手臂侧干净的衣袖擦了一下脸上的汗,他退到一旁,指着这长凹下的rou道:“禀将军,这位大人是头顶进针造成出血而亡。”
信高寒着脸道:“把剩下的同样剃掉头发查看是否相同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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