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就没这么霉运缠身了,可能会幸福。”
沈寒很想说:你傻不傻,干嘛自揭伤口给别人嘲笑。
但他...苦过。
沈寒未说话,但是向阿福靠近,抬头轻轻搭上了他的肩。
那晚,他因姿色被马真看上,于是他不顾他是不是姓棨,让他与阿福一同陪他。
那时的沈寒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阿福今晚他要杀马真,经过母亲的事情,他已经谁都不相信。
但他最终硬邦邦留了句:“待会儿你离我远些,别靠床。”
马真果然喜欢他,连看都没看阿福,直接让他过去。
沈寒抿紧唇,一步一步朝马真走去。
待马真想揽过他亲吻他的唇时,他毫不犹豫从衣袖中拿出一根长针,刺入马真头上的xue位。
马真一疼,立马把他踹出去。
幸好床大,他只是摔在床上,没碰伤,故立马翻身起来,从鞋底拿出匕首,直接扑过去,把匕首刺入马真的胸口。
马真在此过程中怎么可能不叫,但阿福聪慧,当他拿长针刺入马真时,阿福立马明白沈寒是来坐什么。
他退到一旁,趁马真疼时,偷走他的刀,大声哼出一些令人不堪的声音以及浪词。
因这,外面的侍卫不是进来查看情况,而是躲得远一些,以致不扰马真的兴。
所以那晚行刺成功,阿福功不可没。
沈寒的眼中涌现泪意,哑着声音道:“自然记得。”
事后,他问阿福是跟着他生死未卜,还是给他一笔银子让他离开这里,寻他想过的生活。
但是阿福却选择跟着当时那个前途不明但危机四伏的自己。
回到他的营帐中,阿福道:“主子,您给奴才改个名字吧。”
沈寒怔了一下,道:“你我不算主仆,我留你在身边也不是......”
阿福笑道:“可是只有这个身份,您才不会因奴才而遭受非议,也就只有这个奴才才能留在您身边。”
福九州眼中也沁出泪:“陛下,您说先帝虽不重情,但也算是有本事之人,是这几路人马中佼佼者,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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