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必定成为帝王。如此,您也算有福之人,您愿意把这福气分给奴才,福通九州。”
福九州跪下,认真行了稽首礼,庄重道:“陛下,奴才与函王愿以枯枯之身,希我云皇功耀九州!”
话毕,再拜。
慕汉飞深觉自家兄长要与福公公有很多话要谈,便轻轻扯了一下傅夜朝的衣袖退了下去。
慕汉飞把傅夜朝拉到慕玉绡的药房,他把傅夜朝安坐,自己去了柜上去寻一些伤药。
慕汉飞把手帕倒入烈酒中浸了一会儿,待了一会儿后,他拧干手帕,把药倒入手帕之中,细细擦拭傅夜朝微微红胀的脸颊。
傅夜朝抬起头,乖乖的让慕汉飞给他擦药,哪怕因痛皱眉,但依旧笑着。
慕汉飞见此,不免叹了一口气,道:“今日是你过了,你说你那般说,是想让我揍你还是想让我现在心疼你。”
马真的营帐永远是他兄长的痛。
不是因为身为男子以色迎人,而是他手无缚鸡之力。
刺杀马真几乎用尽他所有,但若没有福公公在身侧,恐怕他便死在乱刀之下。
傅夜朝一把捉着慕汉飞的手,也不顾嘴角撕扯的疼,嬉皮笑脸:“起码现在是疼我的。”
慕汉飞叹了一口气,他落了座,道:“你不是一直说要等决赛后才告诉兄长的吗?你怎么今日就告知了他。”
他抬手轻轻给傅夜朝红肿的脸颊扇了扇风,眼中也夹着心疼:“你看,挨了一巴掌吧。”
傅夜朝轻声叹道:“不疼。”他的声音沉了下来,“淑清,你虽说完我,但想必你也看出了,我这次做没错。”
慕汉飞也沉默起来。
没错,暮生这次做得没错。
他之前便已看出福公公此事完结后有心受罪,但今日他才发现,没错他要承罪,以死承这纵污害国之罪。
哪怕...他的本意便是扛起这国之重鼎护这黎民平安。
傅夜朝吐了一口浊气道:“而且淑清,临秋了,鲜血已经先行,祭祀即将开始。我们不得不...提前准备战事了。”
与其是他们从一开始被福公公他们牵着鼻子进入了这一盘大棋之中,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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