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嬢又说:不像拖把了吧?
哦哦。
裘榆想起来了,不像了。
拉直了,溜溜的,像挂面。
回去的路上钱进问出原委,笑得直咳嗽,差那么一两步断气:你怎么和以前的袁木越来越像,嘴这么损。
袁木也越来越像以前的你,老不说话。
你俩可奇怪。
他以前嘴损吗。
裘榆问。
钱进悟出今晚自己还有一任务,为他俩建立友谊,赶忙说:损啊,遍街都被他取了外号。
但损归损,人不招恨讨打,哪像你当面也敢说,袁木进阶版吧。
他给我取的啥外号?
这个我还真忘了......钱进磨磨蹭蹭回忆半晌,盖棺定论,好像就没取。
人人都有,凭什么略过我。
钱进说:不过我给你取过,想不想知道。
零摄氏度面瘫。
招恨讨打不就是你本人吗。
钱进挨了一脚,怀里的串儿都让踹散了。
拉门进去时,袁木确实很乖。
里面十来个人,他坐人群最后面,手肘靠着旁边的桌子,桌脚放一箱啤酒,桌面整整齐齐排开四个一次性塑料杯。
屋里全部的人闻香而动,屁股不离板凳,一个个曲着腿平移过来,以裘榆和钱进为中心点围成一个圆圈。
钱进当大哥哥:不急不急,人人有份儿啊,小志明和狗蛋再搬一张长桌过来。
他转脸问袁木,我的哥,你咋摆四个杯子呢?
袁木说:刚大陡说也要过来。
钱进奇了:你说谁?
光头啊。
不是,你怎么也叫他大陡?
这什么话,这问得,我怎么说。
袁木手一指:我有一次听有人这样叫啊。
在钱进眼里,袁木可不像人云亦云的学人精,何况哪来的人人啊,不就裘榆一个吗。
钱进拆盒子和袋子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