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完要还回去的。
他反而心安:哦好。
别学忘了时间,记得弄早饭吃。方琼离开时带上门,免得热气跑掉。
好。
运行的电器持续发出低沉的嗡鸣,袁木静静地听了几分钟,最后伸手关停了。
周日设有晚自习,袁木早早出门,去学校之前先坐在陆倚云店门口吃完一支冰棍。和陆老板聊了几句有的没的,转头瞥见裘榆和钱进正往这边来,袁木拿下嘴里的木片敷衍地说句结语匆匆逃走了。
他有些不敢直面裘榆。无论是拒接他碰过的零钱,还是搬离座位不愿坐他后面,或是课堂上那句专门说给他听的隐喻,其实袁木是切实被裘榆重伤到的。愧疚、怒、怨,所有理不清的情绪经过时间发酵过后就剩害怕了。因为罪魁祸首是袁木,比之,裘榆做的并不算什么,归根结底是袁木脆弱。
钱进皱眉:我怎么感觉,袁儿在躲我。
裘榆没和他争。
陆倚云听见了,笑盈盈地拆台:没啊,他躲的裘榆。
钱进:啊?
袁木不是说和裘榆绝交了吗。你这怎么,他也和你处崩了?
钱进连忙摆手:没没没。
原来袁木将这件事定义为绝交。
裘榆定义为不爱他计划。
那么裘榆就是在看见袁木吃冰棍那一瞬间发现了不爱他这件事比自己想像中要复杂。袁木对冰棍雪糕一类东西毫无兴趣,突然在冬天吃冰一定是他的生活发生了某种改变。这种改变将可能是裘榆永远不得而知的。
不过,单单要求裘榆放下对这种改变的执念就已经十分困难,遑论、遑论不爱他。
他怎么大冷天在你这儿买冰棍吃。裘榆问题跳脱。
说是陆倚云指了一下脸颊,里头长溃疡,拿冰缓缓。
买了可乐掉头回去,钱进问裘榆为什么和袁木闹到绝交的地步。首先绝交这个词就很怪,绝交意味着感情必须得是深厚的。
可是袁木和裘榆之间是什么时候以及是如何趋于深厚的,钱进一概不知。
裘榆点头顺着他,就怪太深厚。
钱进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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