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深厚,那绝交之后就、绝交了?
裘榆摇头,等。
钱进再问,等什么?
裘榆说不知道,赶他去买烧烤。
钱进告诉他:我好像知道一点。我上个月和我女朋友分手,后来我也好像在等,总觉得我和她还会有牵绊,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就等时间划去某一个节点,会有对应的那一段顺其自然地发生。你懂吗。哎,初雪那天真的和好了。
你觉得我和袁木能跟你和你女朋友谈恋爱比吗?
好像不能......
裘榆看起来不像生气,笑着:哦,那你知道个鸟。
周日晚上街面的几个mama组了牌局,裘榆和钱进对晚饭的打算是汽水配烧烤再加一碗面,完了裘榆上课钱进回家。等烧烤时遇到薛志勇在摊旁的红棚里和人喝酒,天还没黑他就半醉,嘴里不干不净逮谁骂谁。
本来事不关己,但听到了袁木的名字,裘榆和钱进无声对视一下。
刚开头一句爹死了妈不爱钱进就要蹿进去,被裘榆钳住一只胳膊。
钱进低吼:做啥?你拦我?你和他掰了我可没有!
裘榆先付钱,接过一部分烧烤,拉着钱进淡定地继续听着,说:等天黑吧。
在裘榆家的阳台上一直守到薛志勇吃饱喝足要结账,两个人拿着工具准备出门。钱进递给裘榆一顶鸭舌帽和一条围巾,裘榆挑眉,干什么?
钱进看一眼他手里掂的铁锤:蒙上好一点。
裘榆走在前:不让他知道是我,那不就是白费力气。
最终钱进无法,围巾蒙不了裘榆就只好用来蒙薛志勇。街尾有条废弃的堆放杂物的小巷,裘榆在巷口一条桌子腿将人闷个趔趄,再添一棍闷趴下,钱进跑上去往头上补两拳,缠好眼睛和嘴巴,勒紧,一人拽一只裤脚把他拖进巷道。
薛志勇醉醺醺的还晓得跑,嗓子一顿嚎,挣扎着要爬起来。没等站直就被正前方的钱进蓄力踹得仰面,折腾了几个来回,他贴墙蹲下休息,看薛志勇朝巷口爬行。
裘榆跟在薛志勇后面走,不知道是哪只脚踩死的向日葵,姑且算作惯用的右。踩掉他右脚的鞋,目测他踝骨的位置,裘榆摸出铁锤抡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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