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是十月份,知青回城的政策很快要传来,前阵子郑茂着凉发烧,病好后顺势装起病,让原身伺候他。
政策一出,郑茂立马生龙活虎跑路,可怜的原身沦为笑柄,父母还责怪她连留住男人的本事都没,是废物,是赔钱货。
出发前,柳曦在屋里给胸缠布条。郑茂恶心,被他打量胸更恶心。
老地方,郑思源在看她。
她要去看他爹,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一圈圈缠着布条,齿痕印在唇上,那对奶子近乎被勒平,只鼓起不高的弧度。
她只有这时才会咬嘴唇吗?有例外情况吗?还是说,她难耐时会这样,无论哪种难耐?
揣着辗转搞到手的猪肠衣,柳曦到知青宿舍送温暖,寒暄一番,她进了郑茂的宿舍。
郑家仨孩子,郑思源气质是桀骜的野,郑思萍在柳曦看来属于盐系美人,郑思逸太小没长开,不提性格光看脸姑且算个可爱的崽。
而郑茂,他们的爹,萎靡肾虚,混进太监群中,太监都嫌他衰。
“老郑,咱家老叁前些天病了,我照顾他来着。”柳曦瘪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是、是我错,没伺候好老郑家的香火……”
他的继妻床上像条死鱼,还哭个没完,人畏缩得他干她都直想吐,郑茂满眼的嫌恶。今天好像顺眼点了?他细看,她脸白白净净的,头一次见她这副模样。
难道她偷人了,为jian夫打扮的?
没防备,柳曦被郑茂拉到炕上,腰撞炕边钻心的疼。
“贱货。”郑茂咬牙切齿,双目赤红,往柳曦身上压,“你敢偷人,反了天了!”
进屋时她观察过摆设,柳曦就近抄起水瓢,狠砸郑茂后脑勺,推开他下炕。
万幸,系着的猪肠衣没挤坏,柳曦隔着油纸捏破它,鸡血洒落在地。
她以最惊惶的语调高喊道:“来人哪!来人哪!我家老郑吐血晕倒了!”
握着赶来的女知青的们的手,柳曦边流眼泪边忍住笑,她上气不接下气,“老郑”、“吐血”、“肺痨”、“咋办”和“传染”,一连串关键词营造恐怖气氛。
大多数男知青在乡下结婚生子,没哪个像郑茂那样不管孩子的,女知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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