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瞧不上郑茂了,村里什么新鲜事他们都心照不宣不和他说。
更何况柳曦这次带来不少吃的,他们会给她面子,听柳曦提到肺痨也即肺结核,他们赶忙拉她跑出屋子。
有瓶百草枯见了底,就放在柜子最深处的角落,这年它还没停产,没加臭味剂。肺痨只是铺垫,既然郑茂想当强jian犯,那她就让他的肺痨彻底好不了吧,柳曦的反胃感被喜悦所取代。
她自认是利己主义者,没礼义廉耻可言且极度护短,自己人她罩着,无关人士靠边站,心情好就帮,差就无视,而想害她的就去死吧。
往回走,柳曦又有招了。
走进院子,抽噎声传进郑思源的耳中。
她坐在炕上,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滑落,胸前鼓着,显然是布条松了,尾端自衣裳下摆伸出,一身的慌张无措。
他爹对她做了什么?还能是什么。
“你怎么了?”他哑着嗓子问她。
“你出去。”柳曦的声线悲伤又郁结,“你出去,行吗。”
她挪挪手挡住嘴角,免得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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