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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昙闻言,僵了一瞬,便如是回答:“早上出门给那婴孩化缘去了,他往往一去一整日,晚斋的时候才会回来。”
李安然用扇子盖住额头,张望了一下天色:“倒也快了,本王既然有意请荣枯法师为本王讲解经典,自然也要拿出勤学好问的态度来……”
男装佳人眼波流转,眉目之间尽是笑意:“本王不如去法师的禅房外头静候他归来,如何?”
惠昙:……
惠昙能说什么呢?
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身边围满了捉刀侍卫,不管宁王殿下想要做什么,哪怕是她现在凶相毕露绑了荣枯上师回府去,惠昙都是没有勇气拿出清规戒律来劝阻的。
毕竟,就算是前朝魏朝、后梁这样大肆尊佛的朝代,也曾出现过公主看某位僧人生的美貌端庄,便偷偷用麻袋装了掠进府中的阴私事。
他只好带着李安然,走过九曲十八弯的小道,往云上寺最里面的禅房走去。
李安然看着三面环高墙,仅有一条小路连接外头的小禅房,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了计较:“怎么如此偏僻?”
这禅房几乎是在云上寺最里头的位置,禅房前面原本应该是花坛,却被修整成了菜园子。
如今才开春,自然没有种什么庄稼,到是翻好的土块间野薤钻出个嫩芽来,葱葱绿绿甚是喜人。
惠昙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荣枯上师不是本寺出家的僧人,他五年前来云上寺挂单,老僧见他年轻,又因为是西域而来,诸多规矩不同于中土,验看过文牒之后,便收留他在此。又因他年轻俊美,法相端庄,怕对着香客诸多不便,才让他住在最里面的偏僻禅房……”
早些年这里甚至都不是禅房,只是个僻静的小柴房罢了,能有现在这份幽静,都是荣枯一人凭着一双手一双脚,一点点收拾出来的。
文牒少了两页,照理来说是不应收留荣枯留在云上寺的,但是惠昙喜爱这个年轻的阿阇梨能言善辩,恪守戒律,又才华横溢,故而破例收留了他。
李安然故作惊诧:“上师竟然是胡僧么?”
一边的金吾卫们个个面无表情,比那木头人还要像木头。
李安然又道:“这本王可要仔细一些了,可否借上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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