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人觉得诧异的是,这女孩脸上毫无生气,头上缠着一张长布,看着像是受了伤。
容媗往里走的脚步微微滞了一下,那女孩似乎听到这边有响声,抬起头朝她望过来,但也只是望过来而已,就像是一个破败的机关,眼睛无神灰败没有一丝光芒,如同熄了的灯,看上去十分可怜。
容媗与秦贵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是仇敌一般的状态,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容媗奉行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
她垂下长长的睫毛,将心底忽然升起的那一丝怜悯给塞回去。
转身挪着脚步离开大门,可脚上却如挂了千斤重物一般,让她抬脚都觉得万分艰难,那双无神的眼睛,灰败而无光,像极了那段黑暗的日子,秦贵掐着她的脖子让她交出容家的印章和在钱庄的信物,父母的去世更让她的世界一度暗无天日,甚至想死,但又不能白白便宜了这个白眼狼,只能咬牙苦苦支撑。
眼前的这个女孩,像极了那时候的她。
容媗咬咬牙,终于停下了脚步,冲着秦老爷的背影喊道:站住
秦贵自从和容媗撕破脸后,两人几乎不怎么说话,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冷若冰霜的原配妻子居然主动出声叫他,但两人积怨已久,他不情不愿地停下来,没好气地道:怎么,夫人是有何指教么!
容媗背脊挺直,踱着步子走了过来,站在女孩面前,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微微有些震撼,女孩子一副傻愣愣的样子,头上的白布渗着血,怕是被伤到了脑袋,失了神识。
去哪里掳来的傻子,送到我屋里去,容媗冷哼了一声,天天往家里带女人,之前那几个还不够你玩吗?
秦贵听她说完,满眼不可置信,容媗可从未阻止过自己纳妾,今日居然站出来指责他,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忍不住冷笑。
若不是夫人不愿意亲身服侍我,我也不想纳那么多的妾,若是夫人晚上允我入你的房上你的床,别说这傻子,其他人我都可以遣散回家。
这秦贵,果然知道该用什么话来恶心容媗。
容媗自和秦贵自成亲以来就不愿意让这人亲近自己,但起初迫于无奈,不得不虚与委蛇,后来父母死后没有依仗,少不了要被他欺负,但每次如冰块一般,久而久之让秦贵毫无兴趣,再后来容媗得势,秦贵是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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