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衣袖碰都碰不了。
但容媗无疑是美的,以前两人刚成亲的时候天真无邪水嫩可爱,还能哄骗一下,后面长大了她就抗拒了,如今她愈发成熟美丽,秦贵是看在眼里馋在心里,每次见她都忍不住心痒痒的,自己后面纳进门的那些妾室没有哪一个能比得上她,但如今二人形势如同水火,就算他馋着容媗,却也无从下手,只能不停地在外边找女人借以慰藉。
可眼下容媗居然一副妒妇的姿态,要将刚带回来的女人给要过去,这让秦贵心中隐隐兴奋,想到马上又有机会亲近美人,一时之间sao动不已,但男人毕竟是好面子的,他觉得既然容媗生出这样的嫉妒,想来是有心服软,自己也应该趁这个机会好好折辱一下她,让这女人跪在地上向自己摇尾乞怜。
谁知他刚说出那样的话,容媗立即嗤笑了一声,口中凉凉地道:你手中的这个女子,头上缠着百巾渗着血迹,看她一副痴呆的样子,想来是强抢来的良家女子吧,秦贵你要搞清楚,这个家有我的一半,你做这等恶事,若是官府找上门或人家亲人找上门,丢的可不是单单是你秦贵一个人的脸。
明码标价买来的,人是被她父母打傻,我给钱了就领回来,我想怎么玩怎么玩,干你何事。秦贵没听出容媗话语中的示弱,心中十分不爽快,觉得这女人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
我说了,这个家有我一般,你做的事只要有可能影响到这个家,我就不会坐视不管。容媗寸步不让,女孩眼中的灰败让她原本想袖手旁观的心思升起又压了下去。
我说你是不是就爱跟我对着干,以前那几个你都没说什么,偏偏来了个傻子你就来劲了,是不是疯了。
以前那些她们自己愿意跟你,我无话可说,这个明显就是不愿意才被打傻的,这事进了这个家的门,我就不能坐视不理。容媗难得的咄咄逼人。
真是岂有此理,你这是反了天了,你知不知现在是秦家,这个家是我坐的主!秦贵有些积极败坏地道。
那你也得有家才能做得了主,不然就玉石俱焚,把这个家给毁了,我也不要这个家了,看看你还能不能做这个主。容媗眼中一片冰冷。
秦贵甚少见到容媗这副决绝的样子,心中又气又怒,嘴中直骂: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接着不管不顾,让人带着女孩回自己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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