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看着这些玫瑰花,“都搬到楼下那个杂物房吧,太多了,熏人。”
晓晓去搬花。
搬了一趟急急忙忙从楼下上来,“曼依,巩妈回来了!”
花曼依自己也没发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时,眼里一亮。
晓晓搬起一束漂亮的玫瑰洗,想起来,“哦对了,曼依,巩妈让你去她房里。”
“好,我这就过去。”花曼依弯腰照了照镜子,口红没花,施施然过去。
“巩妈,你找我?”
花曼依推门而进,果然看到站在办公桌前的女人,背对着自己,桌上放着一座昂贵红木手摇电话,一盏琉璃台灯,几份文件。
这女人又在抽烟了,哪怕只有一个背影,那个姿势,那个熟悉手势。花曼依目光越过对方的肩头,落到举起来的香烟上,烟尾正散发着微弱火星。
“你,上台演出了?”巩烟转过身,冷淡扫过花曼依一身舞女打扮,黛色旗袍,精致的妆容,曼妙的身段,小巧的脸蛋上洋溢着自信的光芒。
花曼依点了点头,等待夸奖,兴许今晚她还有可能有银钱拿。
她可是打探好了,上台演出3块大洋打底,卖出的酒水越多,她能得到的提成就越多。
今晚好多客人买酒水时可都是说把酒水算在她头上,也就是为她下单。
“巩妈……那个我今晚是不是有银钱拿?”她支支吾吾吭声,不想表现得太明显。
然而,她等了片刻,迟迟不见对方有回应,她不禁抬起眼。
毫无征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骤响,花曼依捂着脸错愣望向面前的女人。
“谁让你自作主张?”
冷漠到极致的口吻,平日里懒恹的眼神此刻全是苛责愠怒,“你想钱想疯了么?”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不知哪句话刺激到花曼依,委屈大问,尾音还没收起来,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泪水从眼底涌上,可是她忍着不让掉,愤恨瞪着她。
她明明就是帮了她大忙,那时候都要打起来了,再没人出去主持——
呼啸的寒风刮到窗上,发出呼呼的声响,头上的电灯映出她曼妙的身段,明明这房间里放着地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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