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窜上来。
“你以为你是谁?”巩烟看着她哭红委屈的脸,眉头紧蹙,接着冷笑道,“花曼依,记住你的身份,你和我签了卖身契,我让你向东你就不能向西!不听话的东西,给我出去!”
不听话的东西……
我让你向东你就不能向西……
花曼依睁大眼,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模糊了视线,脑海里全是这几句话,巍巍颤颤走向门口。
巩烟眼不见心不烦转过身,正要抽烟冷静,身后突然嘭的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传到耳边,她皱起眉回头,只见刚被她骂了一通的娇气包倒在她新买没多久的地毯上。
“……”
……
安神的熏香飘荡在房里,洋大夫刚走,叮嘱了两句病人不能受凉,不能受刺激,留下几包西洋药片便离开了风海歌舞厅。
“福伯,陈进义?”
“帮我订一间酒楼包厢。”
花曼依醒来时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好一会,脑海里不受控制反复想起那两句话,她是个不听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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