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吗?”
江吟怔住,整理好状态回眸笑得温柔:“我忙了一天公务很累,请这位自来熟的小姐识趣些,我不想接见你。”她把识趣和接见的发音咬得很重,可见是分了手心就飘了。
巩书兰望着她板成冰块的冷脸,强忍下心头的怒火,嘴上依旧厚脸皮,“这么巧呢,我每天工作也是累得不得了,有缘皆是客,江小姐一看就是知书达礼的正派人,请我进去坐坐也费不了多少时间,现在才晚上七点半,江小姐你就要睡了吗?”
江吟说不过她,若是反驳只怕是没完没了下去,这个女人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失手过,多说无果就答应了。
分手拉黑是自己单方面做的,这个女人忍了五天最后还是找上门来了,既然躲不掉那就把话说清楚,说清楚顺便做个了断。
清河县的这家丽源酒店位于富人风景区,酒店旁不远就是警局,不是她的土匪窝,她要是敢做出格的事看她不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进来吧,别搞花样,该说的我都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她江吟不想再侍候她这个女土匪。
江吟转动门把手插上房卡准备把包放下,身后的房门呯得一声关上,才被明澄光线照亮的房间霎时重归黑暗,江吟转身,只见一只黑狐化做饿虎扑在她身上,两人齐齐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巩书兰!你放开我……呜呜……”
她本能反抗,挣扎间被束缚得更紧,压在身上的女人强闯入她的领地,唇齿纠缠,贴身的裙子也被人轻车熟路的掀开扒落。她用左手去够藏在枕头下的水果刀,哪知对方将她双手夺过聚拢,用不知道哪里捣出的绳子绑紧束在头顶上方。
黑暗中她尖锐的指甲在她脸上的部位一一划过,灸热的吻也落在相应的肌肤上。江吟气得发抖,深深闭上眼,想起不能暴露自己的身手,只能不断撇过脸躲闪,可下一刻女人修长如玉的手指捏住她下巴,让她避无可避。
“亲够了么?亲够了就把我手上的绳子解了。”
“哼……”巩书兰轻笑附在江吟的耳朵边,一边吐气一边说,“老婆是永远亲不够的。”她又亲了会,才觉得不能把人惹生气了,回答她:“我把正经事办了,就帮你把绳子剪了。”
江吟冷笑,嘲讽她:“巩书兰你可真记仇,打分手pao还不忘用长指甲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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