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话,你是我老婆,又不是外面的阿三阿四。”巩书兰坐起身把床头灯打开,当着江吟的面把自己的指甲用卸甲油全扒了,她晃着手笑,“老婆你看亮片掉了。”
“谁是你老婆?不许这么叫我,我已经和你分手了。”
“我可没同意。”巩书兰啪得一声把枕头拿起垫在江吟腰下,枕头下原本放着的水果刀即刻现了形。
江吟有点尴尬,不过巩书兰很给她面子,她把水果刀丢掉椅子上,“老婆,水果刀剪指甲就不必了,我要是不小心切到手又怎么服侍你,带着工伤耕耘你是不是得给我补偿,嗯?”
“住口!”江吟被巩书兰毫不要脸的浑话撩得腹中一阵火烧,想到这个狗女人过去卑劣的形径又羞又气,偏偏又在她的撩拨下起了反应,她恼怒自己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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