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阮白尔说起。稚儿的她不似老道,但凡思索时总会做些小事分散别人的视线,更不想被人看穿心思,名为剪枝添缀实在心中构划。这样的习惯无伤大雅,也被她一直延续了下来。而谢安渠也不打扰,懒懒的看着一本正经的阮白尔。
阮白尔知晓她为元笑而来也不出声,自顾自的剪枝添绿净手喝茶,悠哉的不得了。可渐渐的,她悠哉自得谢安渠却有些烦乱,元笑就坐在她家门口等着呢!一开始她还能耐下性子等着,后来却见阮白尔也不言语,简直让她无从下口。
桃花美眸勾挑着看了阮白尔一眼:“你就不问问我今日为何又来?”阮白尔放下茶盏,用手帕擦了擦未沾一滴茶露的唇边,抬头笑着看着谢安渠:“安渠到此,我不甚欢喜,问何缘由?”谢安渠冷哼一声,重重坐在椅子上和阮白尔面对着面:“既你不问,那我便直说了,明日孔大jiejie的颂花宴,能几时去?”
阮白尔歉意一笑:“原是为了此事,我明日怕是去不了。已经修书与孔jiejie言明。”
“去不了了?”谢安渠秀美一蹙,这阮白尔要是去不了,元笑难道要一直在她家门口坐着?应该不会,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相信元笑不会这么不修章程。再说了,阮白尔去不去也不是她能定下的。
有了主意,要离去时,谢安渠回身定定看着阮白尔:“说是不去,你可要如实不去才可。”不知道元笑在打什么主意,但她也不好明白告诉阮白尔,是元氏女打听她的行踪。现在倒好,阮白尔根本不打算赴宴,皆大欢喜。可她还是不放心,只好再确认一次。
白尔轻笑一声,故作娇蛮:“说不去,就不去,到时就算安渠求我,也是不去。”谢安渠轻哼一声离去:“鬼才求你。”
一柱香后,谢安渠的马车又停在了张府门口,她不顾姿态的跳下马车,急匆匆找到作画的阮白尔:“倒是算我求你了,明日孔大jiejie的宴,你还是去吧!”阮白尔微张了嘴巴,惊讶的看着谢安渠:“安渠怎么如此急忙,快去打两杯冰来。”下人应了声,低眉弯腰出去准备。
谢安渠有些香汗的手隔着衣袖抓住了阮白尔:“你可有听到?你明日若是不去,怕我谢家今晚是睡不安生了。”阮白尔不动声色的挣开谢安渠的手,扶她在一旁坐下:“刚刚走时还不是这样,梓梓呢?”谢安渠摆摆手,有些生气:“不提了,白尔你明日可一定要去,想也不过是姐妹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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