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左耳进右耳出便罢了。”
阮白尔面上故作为难状,可很快又同意了:“罢,去也可,只是这两日身子不爽利,有些昏沉沉,倒也不妨事,左右不过两个时辰。你不说我便不问,你也不会害我。”谢安渠听了阮白尔的话,眼睛不自觉瞄向地面,关心了阮白尔几句,却半句不提为何一定要阮白尔去。
阮白尔眸光一闪,笑吟吟端过小奴递上来的冰碗放到谢安渠手上让她食用。看着谢安渠毫不防备的吃着下了东西的冰碗,阮白尔心中本因谢安渠有所隐瞒而产生的不快都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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