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陛下孤家寡人,无人陪伴。”李炎循循善诱,话音如钟磬般动听,“在没出宫之前,你能陪陪陛下吗?”
“嗯。”徐宝象如闻大赦,满口答应。
“过来。”
徐宝象听话地,轻轻地走了过去,她身上虚汗不止,像刚刚吓走了老虎的猫一样不敢放松警惕,可一走到他跟前,便被他挟着腋下抱到了腿上。徐宝象靠在他怀里,眼前是那人正在磨墨的手,呼吸间是他身上倾泻下来的松木香味,是昨日还在他颈间蹭闻到过的。这么被他抱着,便好像融进了他身体里,真正拥有了他。
经此一遭,心底有根弦忽然一松,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