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姑娘的心思她越来越摸不透了,但她知道,跟着姑娘准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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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孟桢止步于影墙,隔着山石花草望着庭中那人,那样的风姿,那样的神容,不似先前任人摆布的棋子了。
她以为只要打败月未央,就没人在意之前的阴差阳错,没人翻起前尘浪花,至于雪岁阑,不过是个卑怯服软的丫头,大难当前,只会妥协让步,从前是,现在也是,可不曾想,如今,那个只会服软的丫头倒成了她最棘手的麻烦。
“段家下聘那日,我赶来道喜,没见到你。”她缓步而来,看似气定神闲,可一呼一吸都极不自然。
雪岁阑应和而笑,七分虚假三分礼遇:“都是一家人了,四嫂何必巴巴跑来道喜,两日之后,喜帖自会送到府上,成婚那日再来道喜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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