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人阻拦、cao纵者的指令是可以瞬间连接到咒灵身上的,你倒是还没来得及动手脚,纯粹是水母太过迟钝根本反应不过来。
你没良心地笑起来,继续用膝盖隔着外裤顶住他翘起的性器,指甲掐着他富于韧性的胸肌,“撤回刚才的话,某种程度确实很适合。”然后命令咒灵伸一只触角去撬开夏油的嘴巴,唾液很轻易便顺着缝隙流出,他似乎因嚼咀那丝若无若无的痛苦而有些失神。
你没有猜错,他完全不反感这种带点施虐感的游戏,更甚,他可能从很早以前就用另一种方式在惩罚自己了,到现在不过是把藏在骨rou里的东西挖出来晾晒一下罢了。
还差点什么,你放置着他翻了下屋子,找到了夏天买的一个多功能制冰机,你用咒术将冰碎成石子大小,托在空中回到夏油杰身边。
这东西你不打算直接用在杰身上,碎冰被你尽数倾覆在了缠在杰背后的咒灵身上。
“咕噜咕噜!”它叫起来,本能性地舞动着自己的触须,被捆住的少年被猛地朝外撕扯了番,突如其来的冲击和力量迫使他向你展现出更赤裸和耻辱的姿态,那是完全大张开的无力感。融化的冰水沿着每一根甬道流至他的脊背、胸口、后腰、腹部,他浑身都泡在粉红色的透明咒灵里,连思维也涣散了,湿透了的躯体在你的视线下情色地瑟缩。
他眼角红得发狠,居然很衬他那双窄而黑的瞳孔,也更似你曾在光脑上看过的狐狸、拥有着一条火红蓬松的尾巴。
你愿意称赞他天生擅长用这种神情取悦你,把水母缠着他双手的触角解开,他手指由于长时间的供血不住而格外苍白,爱抚你阴xue的时候也颤颤不得要领。
但没关系,精神上的满足让你有足够的耐心等他回神。等他细致地抚慰你潮湿的花瓣,用指腹揉弄那粒rou珠,因你的反应而获得比刚才更甚的喜悦。
你抱住他,他只剩双脚和粉红水母缠在一起,但两者都在你突如其来的举动下刷上更深的红,仿佛黏上了一滩洗不干净的血迹,你问他:“杰,在想什么呢?”
“……”他沉默半晌,喑哑的嗓音好比叫完了半辈子的春色,手上更卖力地服务起你的感官,“没有。”
你不高兴地掐了下他脖子,骤起的窒息感引得他干咳到流泪。
其实只是点点泪意,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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