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兴奋不已,抵过去用手掌捂住了他口鼻,“你骗我。”
瞬间被压缩的空间只提供稀薄到几近没有的氧气,他急促地吸着气,眼角愈来愈红,汗水和咸湿的泪控制不住滑进发丝,眩晕和濒死的体验居然再一次诱发了性器的昂扬。
他脸红耳赤到怪异,“哈……没有……没想。”
算了,他嘴硬得要死,或许又一头扎进迭加态的深海中,但你懒得计较、也懒得观测。
你是那么胸襟宽阔,富有人情味,“留到下次,”松开后顺手扯了扯他的耳钉,“到时候再给你打个耳骨钉。”
“啊哈!……”死的痛觉和生的氧气一齐扑进夏油杰的大脑,反射性地紧绷着,眼眶艳涩,裤子洇开暧昧的湿痕,你却陡然失了兴趣,控制着咒灵松开。
水母缩成小小的一团飘到你手心,触角都收回去成了球状,一蹦一蹦的,“咕噜咕噜”。它在黑夜里散发着朦胧的光晕,在掌心间自行构造了个伟大的粉红星域。
你把它递到闭着眼尚在高潮余韵中的夏油杰面前,“太笨了,但勉强还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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