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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春秋跪了下来“臣必不负皇上所托,将那匪首的头带回来呈给皇上。”
皇上没来由觉得有些寒意,道:“这匪首的人头,却是不必了,不知容王打算何时启程?”
谢春秋沉声道:“明日一早是最好不过。”
皇上看着她想说些什么还是咽下了:“容王想要朕拨多少兵给你?”
“两百。”
皇上的眼神彻底转为怜悯,顶着包子脸十分的语重心长“朕明白容王的心情,然兖州若不是匪患的确严重,也不用劳动朝廷派人前去,这两百人,是不是少了些。朕对容王的安危,还是颇为挂心的。”
谢春秋却有些莫名其妙“据臣所知,兖州当地尚有驻军三千,臣向皇上要两百兵士,就是为了随行护送,只不过一窝子山匪,若是太过大张旗鼓,反倒涨了他们气焰,也令人耻笑。”
既然她如此说,皇上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道:“容王此去若是平了匪患,便是大功,朕必有重赏。”
她谢了皇恩,便告退离开了。
而小皇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重重摇头,觉得容王这番情伤,受得实在不轻,看来自己须得同母后说说,等她从兖州回来,叫到宫中开导一二,若是脑子坏了可是不好,兰太傅可真是好本事。
回到府中,上上下下都知道了王爷要去西北剿匪的消息,而且走的还如此之急,便忙着打点行装。
碧玺见她昨日早归,脸色还极为难看,便知其中出了纰漏,打听过后已然知道了大概,一看谢春秋这个样子,她又是自责又是心疼,小心翼翼的凑到她身边:“王爷,您若是心中不痛快,大可去寻些旁的事来做,这剿匪之事太过凶险,您到底是个女子,何必非要涉险呢?
谢春秋一抬手,阻了她的话“我父亲十五岁便上了战场,本王如今这般年岁,难道做个剿匪的钦差都做不好么?”
碧玺鼻子一酸,跪了下来“王爷,是奴婢错了,奴婢实在不知兰太傅……若是知道……”
谢春秋原本在案前翻找东西,被她这一跪吓了一跳,亲自将她扶起,道:“这不关你的事,痴心杂念,早一点了结,也是好事一桩。”
见她尤自不肯起来,谢春秋叹口气,坐在了椅子上“本王不是那等为了儿女私情就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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