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鼓敲了两次,他们都是置若罔闻。我听说前些日子皇上将内帑银两拿出来充当军饷看来这次是有底气呗傅弈亭手上不闲着,这会儿又在玩着一把前朝才子胡敬亭的书法折扇。
此前我叫你给自己留有余地,为的就是这一步。启韶,如果你是永熙帝,你真的会不同意请和吗?
听到郦元凯这样一说,傅弈亭有些杂乱的心里突然有了拨云见日之感,他缓缓将手中的扇子合上,你是说,真正不同意请和的是豫王!
老夫也只是猜测。现下战事刚持续月余,朝廷的态度不好判断。但如果再这样耗下去,朝廷会觉得这是个不划算的买卖出了部分银两辎重,却叫豫王这朵向阳花先逢了春再者,现下豫王实力太强,就算是同姓宗亲,皇上就真的放心?朝廷可能还更希望你在秦北制衡豫王。
朝廷此前是真的想要投机,然而攻骊山不下,又生出了其他的念头傅弈亭英挺剑眉蹙起,眉心显出一道浅浅的折痕,所以我该做的,是该表一个态度。
不错。郦元凯赞许地看他一眼,骊山之外傅家的势力排布好了吗?
差不多了。
让他们不要打草惊蛇。郦元凯道:直接向朝廷表明你对大夏的忠心用行动!
傅弈亭已经想好了对策,此刻他如释重负地起身舒展筋骨,谢先生教诲。
云都一夜癫风狂雨,祛尽了夏日的火热,遮蔽天际的乌云直至凌晨才缓缓散去。残花败叶铺了满街,几个太监边聊天边扫着青石板甬道,陆延青着玄色官服,军靴踩过他们扫出来的一条小径,急匆匆地迈进偏殿,兵部尚书孙冶农刚要去面圣,大老远望见陆延青手中拿着塘报,又回身坐在椅子上。
孙大人,秦州六百里加急。 陆延青迈进门来,将塘报递上,继而恭敬地退到一边。
孙冶农眯着眼仔细看了看,捋着胡须道:怪哉怪哉!
陆延青有些紧张,怎么?
孙冶农将塘报递给他,从这两个月来看,豫王是难以攻下骊山的,但秦王却在这时候请和了难道他真的只是想做个闲散王爷?
其实这次派豫王出兵,确实有些草率。陆延青怕言多必失,惜字如金。
当时要的就是出其不意却低估了傅弈亭的实力。 孙冶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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