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以后无论是谁成就大业,他陆延青都有坚实的后盾与基础。
苏云浦没再言语,他们二人选了不同的道路,就意味着从朋友变成敌人,显然,现在的矛盾还不是最尖锐的时候,可以后呢?他确实很怕与陆延青兵戈相见。
陆延青却没想这么多,此刻他已轻轻吻上怀中人的额头,口中温软地呢喃,小归我想你
书房的雕花镂空木门紧闭着,后院飘着幽香的茉莉悄然而落,那张狭小的罗汉床上,他一次次填满他,又一次次撤出,在这数不清次数的消磨之间,苏云浦先是感受到心扉和rou体的痛苦,继而一波波灭顶的欢愉又迅速将一切的感觉所覆盖
后来他承受不住,呻吟着求那人停止,他在云端漂浮太久,体力与精神均已消耗殆尽,陆延青却俯首咬住他肩膀,不由分说地继续
结束的那一刻,他的眼眸已经失神,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他只感受到一股股热气在耳畔传来,原来陆延青也在动情地低吼喘息
小归,我把他杀了,你开不开心。
苏云浦目光一颤,这才从方才激烈情事中回过神来,谁?
宁书誊。陆延青擦了擦眉间的汗水,他作恶太过,咎由自取。
可怜可恨。苏云浦轻叹一声。
陆延青没再说话,宁书誊临死前曾问他,他是不是喜欢苏云浦,他没有回答,其实他心里是有答案的,可是他却
陆延青埋头含住苏云浦的白嫩的耳垂,又辗转向脸颊、眼眸、鼻尖儿、秀唇,将他吻得眼眸氤氲,过了今日,即便是明天战死,我也情愿。
别这样说听闻此言,苏云浦眼眶更红了。
两人抱着彼此在床上平复了一会子,耳鬓厮磨、极尽亲密自不必提,陆延青这时才以一种不经意的口吻提道,小归我听说礼部尚书马承安的家族有人在龙泉木业
苏云浦的声音一下子冷下来,是。你提这个做什么?
小归,我已观察到,豫王在水战上非常薄弱,但现在朝廷分身乏力,我听说萧阁在各地打造船只,马家又在赣地,若你能拨些战船给我此役必能取胜。陆延青诚恳地请求。
苏云浦只觉被一盆冷水浇透,喃喃自语道,你原是为这个而来
于你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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