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好事,豫王是我们共同的敌人。陆延青抚着他额上被汗水浸透凌乱的发丝,小归,听说萧阁给你很大的权力哥哥的这一点要求你可否帮忙?
此事要禀报主公才是。苏云浦的心里已经凉透,可他仍舍不得拒绝推开身上的人,此时他才发现,这些年的压抑克制终已成空,自己还是陷了进去,行过亲密之事就如同食髓知味,再想出去已是奢望。
哥哥耽误不起。这几天我们就得发起进攻再说,你禀了萧阁,他是不会答应的陆延青又连连吻他。
苏云浦任他碾压着自己唇瓣,只闭口不言,借船对他来说不难,可他心里清楚,这事若应了陆延青,自己便丢失了原则与底线。
小归,就这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要求你做这种事。陆延青埋头在他肩上。
苏云浦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学堂里他书念得好,受先生喜爱,因此遭了些孩子的妒忌,偷偷把他书袋丢到井里,还趁下学时抓起石子儿往他身上丢。他生性清高,任身上被砸得青紫也冷着脸色,从不理会。可叫陆延青瞧见之后,他便时刻护在自己身前,几乎寸步不离,替他教训那些顽童,替他挡下烈日冷雨
思及此,苏云浦一颗心脏又酸又涨,他终归开口应下,仅这一次,下不为例。
陆延青喜难自禁,将他抱得更紧,谢谢你,小归以后若有机会,我便来寻你
苏云浦闭目,再一次与身上的人共赴巫山,身体越来越轻,可他的心却越来越沉重。
我怎么这样轻贱啊。
一滴清泪自他眼角滑落,与左鬓细密的汗珠儿混合在一起,融进了散乱的黑发中。
苏云浦调船北上的行动其实迅速又隐蔽,但这个消息几天后还是被密使通报到了萧阁手里。
萧阁只看一眼便转身把密笺烧掉,他用人的方式已近似一位明智的帝王,宽严相济,张弛有度。起先因为苏云浦和陆延青的同窗关系,他一直有所戒备,甚至想过苏云浦可能是傅弈亭甩在南部的一根长线,但是看到苏云浦扎实严明的治理成效,他已经打消了顾虑。尽管这次苏云浦的行为已经越了边界,可萧阁却仍能从理性的角度考虑,这件事对吴军没有太多消极影响,他也相信苏云浦不会接二连三地给朝廷提供帮助。
泰顺多廊桥,梁木别压成拱,那古朴完美的弧度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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