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严微的嘴角泛起一丝欣慰的微笑。她突然明白过来,显然那呆子对九爷的安排很满意。可恶,为什么她不先跟自己商量一下?
呆子看向自己的时候,脸上露出做错了事的表情,就像她每次打碎奶瓶时那样,但嘴上还在逞强:我没事。
此时再问为什么已经没有必要,也得不到结果。许幼怡感到眼眶发热,只得抽回被隔板触痛的手,拼命按下心头涌动的情绪,尽量平静地说:我会请最好的律师。
严微咬了一下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无言。但眼神交汇间,有很多事情已经再清晰不过。许幼怡咬着牙,但依然控制不住,眼泪在眼眶里逐渐充盈,终于转不动了,顺着脸颊慢慢地流了下来。
严微眉头皱了起来,许幼怡看见她伸出了手,但是没有用,她触不到她,只能在慢慢地,将手贴在了隔板上。许幼怡抹了一把眼泪,将自己的手也覆上去,隔着那层冰冷的隔板,与严微的手紧紧贴在一起。
严微像是憋了半天,总算憋出了一句话:别哭,妆要花了。
许幼怡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只是眼泪倒流得更凶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差不多平复了情绪,狱警也来催了好几次,不得不到了分离的时候。
九爷在一旁道:也不必如此依依不舍,还有很多见面的机会。
严微看了他一眼,对许幼怡说:你可以信任他。
许幼怡的眼神不曾离开过严微,她点点头:好,你要保重。
严微直直地看着她,好像要用眼神把她的影像牢牢地刻在心底。保重。她的声音比以往更低沉。
许幼怡目送着严微的身影与狱警一同远去,消失在走廊尽头。
回程的车上,许幼怡已经从奶妈手中接过孩子。严莉莉醒了,但不哭不闹,只是看着mama,似乎在琢磨她的神情。
此刻许幼怡的神情已经恢复了面对外人时一贯的那种冷静的礼貌,只是眼皮有点红肿,还留着一点哭过的痕迹。
九爷坐在她的旁边,沉声道:我会打点好狱中的人,你不必担心。
许幼怡没有答话,也没有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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