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冷冰冰地反问:你与她做了什么交易?
九爷一愣,随机笑了:你果然聪明,瞒不过你。
许幼怡转过头看向九爷,她的眼神犀利而坚定:你可以不说,但我一定会保护她。
九爷道: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强迫她,也不曾威胁。
许幼怡转过头去,二人没有再说话了。
回到家里,一切如常,只是少了那块瘦长的木头,好像让房间里更显得空荡荡的,了无生趣。许幼怡婉言谢绝了九爷想要提供的保姆和奶妈,执意自己生活,但照相馆门外还是出现了几个固守的黑衣人,想来是九爷安排的保镖。许幼怡自己冲了一瓶奶粉,把严莉莉抱在怀里喂着,眼睛却看向摆放在桌上的那个花瓶,里面有三支白色的玫瑰花。严微曾坚持要把花丢掉,说占地方,但她自己一定要留下来,不然这照相馆里布置也太沉闷、太无趣了。但是此刻,那白色看起来如此刺眼,比黑色显得更加阴暗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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