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架势简直要给章衡立长生祠,直到有人进来买饼,才截住话头。
赵晚词怔怔地听了这半日,心震荡着,鼓胀起来,旧辰光随着这个不愿提起的人呼之欲出。不能想,想不得,她反复几个深呼吸,将那股酸涩气息压下去,买了几块菊花饼,捧在手里热乎乎的,去茶棚找十一娘。
十一娘看见她手里的纸袋,上面有刘家油饼店的字样,笑道:“这家饼做得不错,上次想带给你尝尝,又怕路上坏了。”
赵晚词想他帮人家要回了店,题了匾,店主少不得送他些饼,他应该也吃过罢。
她拈起一块,小口小口地吃着,细意品尝,仿佛这面粉猪油,白糖菊花和成的饼里有千百般滋味,生怕忽略了哪一种。
“香酥可口,确实不错。”
她声音低哑,引来十一娘一瞟,隔着轻纱,看不清她的神情。夜里风凉,坐了一会儿,雨丝飘然而至,淅淅沥沥,寒气一发重了。立马就有几个卖伞的,土行孙似地冒出来,四处招揽生意。十一娘用二十文钱买了一把,撑在手里和赵晚词往客栈走。
两人都不说话,显得异常沉默,只听见风吹得两旁旌旗翻飞,轰隆轰隆,天际传来几声闷响,小贩们都忙着收摊,转眼间街上人便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