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边低语道。
楚栖手脚冒汗,僵硬地挺直脊背,道:恐怕不行,陛下。
那退而求其次的那种呢?柳戟月在背后轻声问道。
楚栖心想你还讨价还价呢,又不知退而求其次指的是二垒还是三垒,但无论哪一种,他都:恐怕也不行。
良久,身后都没声音,楚栖却始终感受到了令他如芒在背的视线。
就在他怀疑皇帝该不会准备把他打晕吧的时候,柳戟月却笑着走到了他面前,甚是风轻云淡道:方才朕是开玩笑的。
楚栖:
是朕唐突了。柳戟月眼神清澈礼貌,再次温和道,楚卿不必放在心上。
是臣冒失。楚栖也客客气气地回道,仿佛他们方才的话题是在谈礼仪。
寂静数息后,柳戟月又道:险些忘了正事,还是说说澜定雪吧。
楚栖暗地里长呼了一口气,清咳道:嗯。
柳戟月侧坐在他的龙床上,思索了会儿,缓缓道:这事儿说起来,要从三五月前讲起。
罗纵身为羽林卫统领,自然常在宫中当值。有段时间,朕却发觉他有些心不在焉,盘问之下才知道,原是被一位风光楼的琴师勾去了魂。柳戟月摇头道,罗纵的风流韵事一向很多,朕却从没见过他那般失魂落魄的样,不免有些好奇,正巧朕寿宴将至,便邀他让那位琴师进宫奏曲,朕也瞧瞧是多么厉害的人物。
楚栖心道你管的还挺宽,面上一副听得仔细的样子。
于是澜定雪便来了,琴曲弹得是挺好,然而又是哀乐又是军曲,见到朕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他自称姓澜,常驻风光楼,朕才忽然想起澜氏质子的存在,之后问了敬王,果然是他。
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但澜定雪身份特殊,就算他在京中成家落户可以不告知东南澜氏,朕也起码得保证他不受欺负,换句话说,他的婚娶需有朕的旨意。
楚栖忍不住道:皇上赐婚,哪有做侧室的道理?但罗纵家中早有妻妾,若是休妻娶个男人,定会被天下人指点耻笑。
正是这个理,除非罗纵爱他爱到痴迷,可不顾流言蜚语,非要与他成亲;又或者澜定雪爱他爱到痴迷,可不顾流言蜚语,自愿做外室侧室,否则不论赐不赐婚,都是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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