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戟月阖目蹙眉,周身散发着不耐的气息,本来一切理应如此,却不知楚栖那边怎样了。侍卫自然回禀过他一日未进食的讯息,他叫人将莲子茯苓糕、水晶山楂糕、椰汁桂花糕和姜糕各取两块,再添上了几个流沙奶黄包一起送过去,这样一来,楚栖应该就会明白他的意思。
而明遥也理应与他说明过缘由,他并非不想亲口告知,但一来成秋拾上京速度太快,二来他怕自己真的与他相谈时,根本狠不下心分别。
陛、陛下,出事了
正在郁躁之中,椿芽儿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柳戟月睁开眼,冷漠地看向他。椿芽儿过往便是楚静忠的暗桩,忠心虽有,却也为他所厌弃,莫说如今楚静忠已经死了,就是敬王还在时,柳戟月也没信任过他,若不是当日楚栖求情,本来也该第一时间处死,所以并未交由他什么活计,若真是什么大事,也轮不到他来报。
柳戟月眼皮也不抬:说清楚些。
椿芽儿揣度着皇帝的反应,颤颤巍巍地道:是、是冷宫出事就是先前的淑妃
淑妃罗淑媛是前太尉罗冀的女儿,受他父兄牵连,出事后虽免了死罪,却要就此孤寂一生。
柳戟月一听就没了兴致,他都快记不得罗淑媛的模样了,他想了想,淡淡道:殁了吗?也罢,还是按妃制下葬吧,具体就交给皇后去办。
不是殁了椿芽儿却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他凑近了一些,咬牙低声道,是有了!
柳戟月先是一怔,而后倏然抬起眼,紧紧皱了皱眉,仿佛没有听清椿芽儿的话。
椿芽儿扑通一声跪下,用膝盖爬过去,又气又急道:太医证实过了,也查出了通jian的侍卫,奴才死命压了风声,知道的人没几个。陛下该怎么处置他们?
柳戟月良久没有说话,半晌,他才极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淑妃这一手,倒让朕小看了她有说些什么吗?
椿芽儿浑身一哆嗦,赶忙道:都是些污言秽语,听不得。
说。
椿公公皱着脸,心惊胆战地回忆:就无非是些挑衅之语,直呼圣上名讳辱骂,称她罗氏既已满门抄斩,也不差她一个。都是要死的,不如恶心您一下,更想看看您知道后脸上的表情是何其难看。
柳戟月嗤笑了一声:她是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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