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降罪轻了?想要搭上更多的人是么?可惜朕并非泄愤迁怒,她该去地底找严武贞一家鸣不平才是。既然她那么想她父兄,那就赐她自行了断吧,至于那些个侍卫,你自己看着办。
椿芽儿领命退了出去,刚退至门口,就撞上了神情晦暗的明遥。
明遥手中抱着个锦盒,脸色极为苍白,一点笑意也没有,走进殿中连礼也未行,直截了当道:我听见一点,陛下准备要处死淑妃吗?出什么事了?
柳戟月见他出现,知道交由他处理的事情应当有眉目了,心下不免放松了一些,但看见他手中的锦盒眼皮却兀地一跳,不带情绪地随口道:不重要。朕嘱托你的事办得如何了?
明遥却避而不谈,他眼尾艳艳地发红,像是刚刚哭过一场。
陛下,您从前答应过我,如果我帮一直您,我们明家就不会受到怀疑牵连。
柳戟月静静看着他:丞相这几日多次求见朕,而朕都没有见,不正是给他机会么?你以为他是想给敬王府的人求情,还是想批判朕的作为?
明遥垂头道:我爹一直就是那样,眼里看谁都是柔和的,没心眼,很好骗,活得也不通透,只适合做夫子,根本不适合做丞相,这些年里他也活得一直很累。若是被他知道巫族首领来了,他也迟早会知道西北军情与陛下有关的,他他会疯的。当初陛下是为了制衡敬王才将他抬到这个位置上,现在敬王倒了,那让他也下来吧。
还有皇后,她和淑妃一样,都是前朝斗争的牺牲品,只不过比淑妃要幸运一些,从前是陛下收买明家效命的筹码,后宫中的摆设,如今也可以不再需要了。
明遥,你到底想说什么?柳戟月眯起眼,声音陡然冷了下去。
明遥死死咬着下唇,深吸一口气,终于道:我想和爹爹jiejie一起离开京城。陛下从前也许过承诺,诸事结束后,同意我们团聚。丞相只需要辞官,而皇后随便制造一场假死,也很容易完成。
是,朕是说过,但还没有到那个时候。柳戟月缓缓站起来,深黑的眼珠毫无温度地注视着他,你为什么突然楚栖怎么了?
明遥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陛下,你也许不知道,我其实一直都很讨厌你。你只在乎栖哥哥,jiejie也好,昭华也好,旁人都是可以利用和辜负的吗?可即便是栖哥哥,为什么也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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