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兄弟,如此相似的样貌或许只能依靠他们那份特殊的能力,是成秋拾?他知道了?还是楚栖?他不知道?或者又有第三个人出现?明遥此番作为难道就只是为了气他一气?他有将楚栖带往约定好的地点吗?应该仔细拷问清楚的,不该就这么放他走了!
混乱的思维折磨着他的心绪,等到他终于勉强平息心跳,恢复视力的时候,内宦正好通传,西宛国师到。
成秋拾怀中抱着星连,看上去心情不错,只是还挺惊讶于殿内的景象,他笑着扫了一圈:好像我来的不是时候?皇上这是发什么脾气呢?
柳戟月已经够烦的了,一见他便觉得更郁躁了,以气声冷冷道:还能因为什么?余毒缠身,命不久矣。
成秋拾哦了一声表示理解,尖利的目光却仍旧发现了地上的一样东西,他径直走过去,也不害怕,抓着头发就拎了起来,放在眼前晃悠打量,语气颇显迟疑:这我才刚听说陛下把世子押入了大牢,还想游说一番让您放人呢,这怎么就杀了?
国师未免认为自己颜面太大了点,敬王余孽,怎能放过?何况他身负异能,放久了难免夜长梦多。
成秋拾但笑不语,他开启了四级的观察术,奈何人已死透,确实再看不出那颗人头的具体信息了,无法确认那究竟是不是楚栖。不过他与柳戟月从联系到成事共同合谋了有一段时日,自是知道他对楚静忠的憎恨,做事也万分刁钻,性情反复无常,前一秒笑眯眯后一秒使阴招,虽听说过不少专宠敬世子的八卦风声,但此刻就立马翻脸好像也不是什么大新闻。
何况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都足够自负。他盯着那人头有些久了,星连膈应地转了转身子,成秋拾即刻随手将它扔了,点头道:那砍头这步是做对了,非一刀致命的伤,他很容易自救。
柳戟月不想再提此事,他眼皮一掀,颇为癫乱地又掷出一卷书册:朕都快病死了,你就站在那儿看吗?你不是说能替朕治病的么?还等什么!
成秋拾深知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是全凭自己的想法做主,故意笑道:不急,我也是要做准备的,先把流程走清楚了。我会带着星连住进宫里,这样随时能与陛下谋商大计,我手底下那些个小可爱也得有个住处,还要请您安排。况且前不久才打仗,这时候又联合,不给个说辞不好交代,明面上就宣称是两国联姻,这样一来,还得准备昭华公主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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