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根,顿时痛苦地弯下了腰。
衡月揉了揉他的头发,“想进来吗?”
林桁胡乱地点了下头,不停地用额头去蹭她,“想.......”
衡月按着他的肩借力,抓着他的性器对准xue口,晃着guitou磨开湿嗒嗒的rou缝,缓缓地往下坐。
她吃得慢,但却吃得很深,臀rou压上少年的大腿,guitou顶上熟软的宫腔,直接将他整根rou茎都吞了下去。
衡月起起落落地吞吃着少年异常粗长的rou茎,伸手揉捏着他敏感的rutou,问他,“嗯唔......舒服吗?”
快感和疼痛双重折磨着他,林桁大腿发着颤,张口就是粗喘声,哪里说得出话。
快感越强,性器便胀得越大,绳子勒入充血的粗大rou根,他的眼眶越来越红,林桁恐怕自己都没意识到,有眼泪从他眼中掉了下来。
并非委屈,纯粹是被衡月给cao得太爽了。
那眼泪似一滴滚热的汗水,小玻璃珠般从他眼中坠下来,悄无声息地润进被红酒打湿的衣服里。
若不是衡月一直注意着他的反应,怕是都看不到。
“哭什么?”衡月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舒服得直往窄紧软热的宫腔里顶,亲上他红润的眼睛,“都还没怎么开始动呢。”
林桁抬起头,好像此刻才知道自己落了泪,他将脸靠进衡月的颈窝,一边缓慢地在她身体里动,一边求着饶,“疼......”
爽是真的,疼更是真的。
林桁的确被衡月当做自慰棒一般在玩弄,她尽情循着自己的快感cao弄着他的性器,林桁却连挺腰都不能,顶多在她身体里磨上一磨。
他试着挣断绳子,可稍动一动,rou根便被拉扯着,jingye被堵住,难受得要命。
偏偏快感如拍岸的海浪一层一层不断地堆集在他体内,骨头都被衡月cao弄得发麻,他有好些次都觉得自己快射了,可roubang却只是在衡月的身体里可怜地抖了几抖,连一滴精水都出不来。
没出精,但却是已经呜咽着不知到了几波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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