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通!噗通!噗通!”
宴拾咬住舌尖,换来了一瞬清明。
下一刻,他就将师尊刚刚受过刑的手腕紧紧的攥在手心,用从未有过的冷硬语气说:“好师尊,你现在才来说这般欺瞒讨好的话有用?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半分?”
他边说着,手间边用了力。
本就破碎的伤口被他压在掌下狠狠的碾磨着,骨节交错,发出持续不断的“咯咯”声,大股大股的血水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掌下的皮肤一片凄惨。
而在这般的惨痛折磨下,谢云白却没有像之前那般辗转痛呼。他喘息之声渐弱,失了血色的唇只能吐出一些低弱的轻喘,直至毫无声息。
宴拾追问着:“师尊,这样的我你也喜欢吗?”
他耐心的等着回答,却终究没有得到答案。
那刚刚还和自己说话的人合上了双眼,长长的睫羽轻颤,衬的苍白的脸色更加的俊美,浑身都如同失了血色般惨白。就这般安静而无声无息的,晕厥在了自己怀中。
——
等到谢云白再次醒来时,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时辰。寝殿中全然被黑暗笼罩,只有殿门口挂着两个红色的灯笼,隐隐透进来光亮。
而谢云白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
他隐隐约约听到浊清殿一阵觥筹交错之声,显然宴席还没散,宴拾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便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起,想去灶房寻点东西吃。
然而他刚一动作,就低喘出声。
菊xue中的酒杯被他含了几个时辰,早已适应那般的粗度和形状。如今一个翻身的动作,便让这后xue的异物整整旋转了小半圈,凸起的纹络肆意碾磨着肠rou。
谢云白一面痛的腿rou酸软,动作别扭。一面又被凸起顶弄着敏感点,自腹中泄出一股股暖流,分泌出缕缕肠液。
“嗯!嗯哈……拾儿……”
痛也是煎熬,没有爱的人在身边,被这冰冷的物件带来的快感也是煎熬。谢云白口中婉转好听的吐着宴拾的名字来安慰自己,缓慢的下了塌。
他走姿别扭,忍耐着菊xue中的异物感,一步一喘息一停顿,好不容易摸到了灶房的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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