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新婚之夜舒服些,可是……我是不是让你太舒服了?舒服到你都忘了,奴妻的本分是什么!”
说话间,宴拾已经解开了谢云白腕间的绳索,把师尊疲软的身体放下来,直接将人扯到案几旁,用火折子点燃了案上的灯。
原本黑暗的大殿顿时充斥了光亮。
谢云白被他拉的晃动一下,勉强用虚软的腿支撑身体,跟随宴拾走了过去,这才借着光亮看到桌子上摆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是合卺酒。
而这壶中的酒显然酿制已久,隔着盖子都能闻到浓烈的酒味,谢云白仅仅是嗅了一下,就觉得喉间又痒又痛,不由得轻咳出声。
宴拾:“师尊,敢喝吗?”
他语调冷硬,跪坐在小几旁的软垫上,偏了头去看身侧的师尊。就看见那人轻咳了一下,身子晃了晃,顺从的依言跪坐下来。
原本风姿卓绝的师尊如今实在形容凄惨。
他的衣衫还全部缠在腰上,从胯部以下就空无一物,没有一丝遮掩,被蹂躏了一番的红肿菊xue在空气中袒露着,一张一合的吞吐。
而最凄惨的,还要数被折磨了一天的手腕。
这处脆弱的腕骨先是被烙铁狠狠烙入骨骼,继而又被他手掌捏,被绳子吊,几个时辰里就没有安静的修养过。
如今那用于包扎的白布已经全然被血水渗透,落了大股大股的血液,衬的他手臂愈发惨白,单看一眼,就知道有多疼。
而谢云白仿佛看不到那般惨状一般,他用着极其好看的跪资跪坐在宴拾身侧,便抬起了伤痕累累的手腕,将酒壶提在手上。
骨碎般的疼痛也随之传来。
灯光下,那人惨白的侧脸渡上一层柔色,长长的睫羽轻颤着,如同羽毛般在人的心坎上轻抚,提着酒壶的手指不断颤抖,好一会才倒好一杯酒。这倒好的酒被他修长的手指送至宴拾面前。
宴拾抬头看过去,就看到师尊唇边含了一抹歉疚笑意,将酒杯落在他手中,就安安静静的垂了眸转身,继续用手指提过酒壶,倾泻下一线酒液。
不得不说,眼前的人举手投足间都是风姿。
即便如今脆弱的一碰就能碎,他的容貌也是精致的,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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