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看的,从上到下无一不叫人惊叹,仿若一张洁白无瑕的画纸——
让人很想在上面泼上墨。
宴拾借着师尊倒酒的功夫,侧了身过去,手指在师尊瘦削的腰间摸过,摸索上师尊的衣带。他灵活的手指一拉一勾,那本就系的宽松的衣带便在他手中散了开来。
衣襟散落,谢云白的身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顿时微微一颤。
随着他散开的衣襟,原本缠在腰间的衣衫也失了禁锢,一并散开。大红的婚服从他优美的肩颈处滑下,要散不散的挂在手臂上。
这般的师尊很是诱人。
他雪白的肩颈和大片腰腹的皮肤都随着宴拾的动作袒露开来,被蹂躏了一番的躯体隐约可见,衣衫半解的样子让人万分想欺负。
而他一边任由着宴拾动作,一边认认真真的提着酒壶,落下一线酒液,将属于自己的酒杯倒满,无论是神色还是动作皆是从容。
可谢云白的内里并不从容。
他手骨很痛,腕骨也痛,倒酒的过程便极度漫长,直到宴拾有些不耐烦了,才倒至杯满。
酒满后,他又被浓郁的酒气熏的轻咳了两声,才面不改色的举起酒杯,与宴拾手中的轻触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宴拾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而谢云白也未置一词,在宴拾玩味的目光下举起酒杯,仰起头贴向唇边。
一切看起来都那般自然,没人阻止,也没人求饶,即便两人都深知——
谢云白碰不得酒。
他体质寒凉,所修心法也与常人不同,若沾了酒气生病都是常事。仅仅是宴拾喷在他脸上的酒气都能让他呛咳半天,更勿论这样满满的一杯酒。
因此,谢云白含在口中的酒刚入了喉间一半,就呛咳出声,眼前聚了一丝雾气。
“咳咳……拾儿……咳咳咳……”
辛辣的酒液刚接触到喉腔就灼烧着脆弱的喉壁,强烈的咳意让他不得不放下酒杯,扶着桌案把这难受的液体咳了出去。
手指力气大到骨节都发了白。
宴拾:“师尊,喝不下去了?”
他好整以暇的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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