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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的事,就有些顺理成章了。
花添从小长在闺阁,也是到了八九岁的年纪,生活所迫才进了百花楼。
所以端庄大气、知礼明仪的大家闺秀,是永远做不到宋毓那样没脸没皮的。
两月前的一次微服私访,北凉人不知是从哪儿得到了消息,提前埋伏在了宋毓必经的山道上。
那一夜瓢泼大雨,御驾被截,随行亲军寡不敌众,宋毓失血受伤。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原本在床上都踢不动他的花添,竟然扶着他在夜雨瓢泼中,突了北凉刺客的包围。
两人寻到一个暂且能做避雨之用的山洞。
一把篝火之后,宋毓就不负众望地做了所有男人在此刻梦想能做的事情。
那一晚,花添是有些晕的。
很多细节记不清了,只记得洞外嘈杂的雨声,洞内男子放肆的索求、和自己难耐的嘤咛。
宋毓真是浪荡。
明明都伤成那样了,还满脑子都是男男女女的那些事儿。
而他也不知是从哪个风月场上学来的手段,花添越是咬牙隐忍,他越是变着花样的撩拨、换着体位地折腾……
渗血的伤口、淋漓的汗,一场咸湿与血腥的缠绵。
最后就连习武出生的花添都有些受不住,险些心一横,干脆将他打晕扔在山洞,自生自灭好了。
可眼见那人一次又一次地缠上来,甚至厚颜无耻地对她说欢爱可解疼痛,可怜巴巴地求花添救救他的时候,花添又鬼使神差的心软了。
那个时候花添就在想,会不会宋毓伤得根本没有她以为的那么重。
这人之所以奄奄一息,大约就是为了向她讨个心软和怜惜。否则山洞里连着的四次,怎么会次次都无比生猛。
下一次,花添想,下一次可由不得他再这么胡来了。
云雨初霁,洞外露出一个黎明。
阳光驱散了山洞里潮湿的空气,也驱散了那一夜的缠绵旖旎。
宋毓一回宫,便开始肃清朝纲,严查北凉细作。前朝又是一段不见刀剑的腥风血雨,而花添能见到他最多的时候,就是勤政殿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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