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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快些,别误了夫君休息。”
“好……”
好他个头!
殷夜想,初时当真速战速决,她亦是满意的。
事后,他如常抱她去沐浴,她都趴在他肩上睡着了。结果,这人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硬是将她又弄醒。口中哄着,“你睡便好,不必理我”,手中却是半点没有停下。
从净室汤泉到矮榻,到寝殿御榻,臂粗的红烛燃去长长的一截。
殷夜到底忍不住睁开眼,睫羽上珠泪颤颤,委屈又求饶,“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就有一点点饿,夫君再喂下去我就撑死了……”
“明日大宁的皇帝就驾崩了……”她哭着又躲着,软着身子跌在他手掌间。
陀红的面庞却如吸饱了朝露清泉的花朵,被滋润得娇嫩欲滴,勾着人采撷,又让人不忍堪折。
摘花又护花的男人,听不到她的话语,唯有粗重又缠绵的呼吸喷薄在她脖颈耳畔。
从和风细雨到疾风骤雨里,最后的时刻,殷夜被他扶跪在榻边,他遒劲有力的臂膀圈着她,温热濡湿的大掌握在她腰侧,揽着她入怀,控着她与自己密不可分。
殷夜纤薄的背脊卧在他guntang的胸膛上,尤觉整个人被他疯狂又执着地揉进骨血里。
她转头想看一看身后人的神色,也想问一问他今夜怎么了,却被他空出的另一只手横指唇畔,喂入口中,生生止了话语……
偃旗息鼓的时候,她差点咬断他手指,本来还有点愧疚,然撑不住上下眼皮打架。待今晨醒来,莫说愧疚,殷夜仰面感受着如被灌铅般沉重的四肢,和后腰腾起的阵阵酸疼,只想将身畔的人扔出殿去。
已经过了晌午时分,谢清平便索性改了明日出发。
殷夜舒缓了些,靠在床头望着正整衣肃容的人,又是一副雅正清贵的君子模样。
遗憾昨夜没看清,这云端温良玉变成人间风流客,是何等旖旎艳色。正人君子百八年疯癫了一回,吸髓吃rou,却还迫着她转过身,不许她回头看。
殷夜越想越好奇,昨夜最后,他咬着她肩膀皮rou,竟有清泪簌簌落下,濡湿她凌乱的发丝,丝丝缕缕贴在她裸露地胸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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