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规,这才肃清了酒鬼。
林月知马失前蹄,懊恼的戒了一整年酒,现在也只在节日时,那如海的酒量才会露出端倪。
季无鸣血液里有一蛊虫,对酒反应很敏感,沾之即醉,且会发疯,一旦他饮酒,体内的蛊虫就会暴动。
如非必要,季无鸣基本不喝酒。
燕惊雨则是年纪尚小,又在谷里与世隔绝,还身无分文,买个包子都要斟酌再三。
他两是最不可能带酒的。
老道还是不信,他表情一垮,嘴里的话就花了起来,墨子老祖诸葛在上,好姑娘,好女侠,贫道瞧你这般翩若游龙、婉若惊鸿的好相貌,心底也定是如菩萨一般。你瞧瞧我这般可怜,一孤苦伶仃的老道士,饿着肚子赶路,怕夜里冻死,才向姑娘讨碗酒喝。姑娘打发一下吧?
季无鸣看着他,那双半眯的桃花眼潋滟之下是刺冷冷的光,手已经悄然按在了大氅下的剔骨刀上。
老道却误以为他软下了态度,眼珠子一转,不要钱的漂亮话一个个往外蹦,专门挑捡夸好样貌的说,一口一个姑娘女侠。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寻常姑娘家被这么一顿夸,便是林月知,都不好大发脾气了。
季无鸣的脸色却越来越冷。
终于他迅雷不及掩耳的抽出了剔骨刀,一把架在了老道脖子上,寒冷的利刃贴着脖子,老道喋喋不休的话戛然而止,咕咚一声全咽了回去。
嚯!牛鼻子老道,早就同你说过了,不是所有女人都吃你这套!大草原上在白微雨身上栽了跟头,还不知悔改,活该!
和尚眉开眼笑,一点都不为同伴的处境感到担忧,要不是还在交战中,他铁定第一个鼓掌欢庆。
白微雨这个名字一出,季无鸣和燕惊雨动作一齐停住。
马儿饮水的水洼边,一老道和一和尚被迫乖巧的跪坐在地。
老道自称李阳,道号一阳道人,是兖州本地人,据说名气还不小;和尚自称莫古通,本是旧吴国人也就是荆州扬州交界的那一带,在南疆流亡数年。
若是林月知在这,立刻就知道这正是那臭名昭著的两大叛徒。
可惜季无鸣和燕惊雨两个都是对中原武林不甚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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