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来吧...”易怀临这时候声音更软了,乖得不听,让人发不起火来。
陈则言不理他,也不给他,继续自己的动作。
易怀临怕他嫌弃自己事多,抿着唇不再说话。
烫伤其实并不严重,但易怀临从小就细皮嫩肉,这点伤在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扎眼。
药膏刚碰上伤口他就躲了一下,由于手腕被陈则言握着,又被拽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
易怀临想说不疼,可是这么好疼,忍了忍,还是闷闷地“嗯”了一声,询问他:“不涂了,好不好?我觉得不严重。”
“不严重还用得着涂药?”陈则言这时候说话很凶,“这你不懂?”
易怀临抿了抿唇。
正当陈则言以为他听话时,他突然用软糯的腔调说:“我不懂啦。”
还有点可怜。
......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