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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好了。”他的语气几乎有些温柔。
涂完药膏,陈则言才发现他眼眶走红了,像只兔子,让人想保护又让人想欺负。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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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挽清心疼地摸了摸他的手,“下次小心一点,多疼啊。”
“没事,妈,真的没事。”他试图安抚女人。
陈斫在书房工作,这会儿没下来,易挽清也不好去打扰,甚至放低音量说话。
“我去卧室了,有点困。”易怀临抽出手。
“洗澡注意着点,听到没?”
“好啦。”
路过陈则言的卧室,他停了下来,转身朝着那间房走过去,鬼使神差地敲了门。
他听到椅子挪动的声音,逐渐清晰的脚步声,最后是陈则言低沉的嗓音:“有事?”
“检讨,我给你写吧,”易怀临把胳膊别在身后,说:“不是你的错,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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