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毒钩就是罪。
沈棠安在树下站了会儿,抬头没找着落脚点。还没有下步动作就被匆匆赶来的管家以死相逼拦下了,他叹口气没等管家再劝就回房去了。
易初远像是见不得他在家里有点消遣乐子似的,他小气到连沈棠安这点活动量也不允许。
他刚回到卧室,易初远就来敲门了。沈棠安不想回答他,在床上打滚把自己塞进了被子装听不见。屋外敲了两下就停了,易初远这次没直接开门进来只在门外加大了音量说:“外面有人找你。”
沈棠安想想自己现在根本没什么还在联系的朋友,于是拖长了音调回:“让他回去吧,我不想见。”
“好的,那我打发他回去了。”易初远的反应那么平淡,好像来看沈棠安的根本不是什么一般人,以至于沈棠安在日后很多时间都在思考,思考那是不是他下的另外一个套。
那天来找沈棠安的根本不是什么普通朋友,而是他一生为数不多的挚友何骆。可是沈棠安在那天没能出去见他,也失去了自己本来能争取到逃离的机会。
可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巨大的赌博赛场,没人能一直赌对。沈棠安一直在二选一的抉择里徘徊,在他深思熟虑选择的每条路上其实都是满地疮痍,好不容易走到尽头了发现前面只有忘不见底的悬崖。
他拼命的跑,却总被重新拽回谷底,好像他生来就和好运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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