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易初远出门了,沈棠安还在床边看那只鸟。他这几天其实已经了解清楚了那几只鸟的生活习性,较大的银灰色翅膀的应该是家里爸爸的角色,另外一只比较小巧的白色翅膀的就在家里一直等着外出的那只回来投喂自己和宝宝。
两只鸟偶尔也会一起出去觅食,晚上通常是一前一后的回来。喂养完幼鸟之后,他们就依偎在一起取暖,互相给对方理顺羽毛。
沈棠安其实很少看见过什么家庭温馨的场面,小时候刚到易家的时候易惟眠不怎么搭理他,沈国盛卸下了刚接到他时的热情伪装,整日对这些事情冷眼相待。
家,不是港湾,对于他来说更像全方面针对自己的处刑场。
以前这个处刑场的刽子手是易惟眠,是禾霈,是沈国盛,现在这些人死的死,离开的离开。他以为以前受过的那些伤痛会随着时间被掩埋、忘记,然而这个刑场还是存在,只是刽子手换成了他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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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在窗边看了许久,那两只鸟扑腾了一下翅膀,把头埋进了翅膀。
于是沈棠安也收回视线,转身上床了。不一会儿,他听见了隔壁淋浴的声音,是易初远回来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段时间易初远出去应酬的频率高的吓人。
沈棠安好歹也是沈氏的前CEO,对整个公司的运作还是很清楚的,易初远应酬的频率不正常,但是他不想问,也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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