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问。
他更多的其实是怀疑易初远外面有别的情人。
毕竟这个年龄段的男孩,没人规定他为了一段畸形性爱关系还得守身如玉,沈棠安也没资格去要求他。
易初远今晚没再过来,沈棠安白日惯常睡很长时间。这会儿躺在床上,数绵羊也没管用了,他下床喝了口水,想了想又鬼使神差的下楼溜到了厨房。
他没进过几次厨房,所以一直没发现这里的空间其实很大,隔间的烘培房甚至有个没封的窗子。
他搬了把椅子颤颤巍巍的站了上去,用力的推开了窗子,发现从这里出去对面就是大路。外面清冷的月色洒在他脸上,他颤抖着手探出去感受到了晚风吹过指尖的凉意。
原来是真的,真正的不受人约束自由就在面前。他深呼口气拼命抑制砰砰直跳的心脏,重新关上了窗。
只要,只要在这里单独呆一两个小时,打开这扇窗出了院子,就可以逃离这里了。就这一瞬间,他好像闻见了院子里玫瑰花的清甜,连空气跳动的分子上都写满了自由。
出去要先找到何骆,然后补办自己的身份证件。要远走高飞,彻底的离开易初远这个不讲理的疯子。他冷静的思考着,慢慢把椅子搬回了原处。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太强了,可行到让已经被囚禁半年,失去了大半判断力的沈棠安傻傻上当。此时的沈棠安已经完全被自由的吸引冲昏了头脑,他想到自己从来不进厨房,所以易初远忽略这个是很正常的,他就这样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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